诗歌作品风格有哪些「诗歌的韵律美」

互联网 2023-06-25 09:5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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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要:

毋庸置疑,每个伟大的诗人都有其独特的、稳定的、完整的诗歌艺术风格。他们或为开宗立派者,或为承前启后者,或为集大成者。诗人具有了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就代表着他在诗歌创作上真正的成熟。一个长期吟诵诗歌的诗歌爱好者,就能以诗歌文本判断诗歌的创作者,这就如同能以脚步声辨其熟人一般。如读《诉衷情》

“当年万里觅封侯,匹马戍梁州。关河梦断何处?尘暗旧貂裘。

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洲。”

如果不知创作者是谁,凭此豪放词,便能知它绝非出自苏东坡或辛稼轩之手,原因有三:其一,词里透露着强烈的建功立业、收复山河的愿望,却英雄迟暮,壮志难酬的悲愤激越。这种豪放词必是两宋之作。其二,苏东坡的豪放词,豪放中有遣玩,有旷达,如《江城子·密州出猎》总觉着有些老夫有少年心似的遣玩,《念奴娇·赤壁怀古》似乎豪放后有理性的旷达。而辛稼轩的豪放词,首首如英雄的挽歌,多是英雄的无可奈何。《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如此,《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倩何人,唤取红巾翠袖,揾英雄泪。”亦如此。然读《诉衷情》,我们能体会到诗人是多么的心有不甘。这种不甘如《示儿》、如《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如《书愤》“塞上长城空自许,镜中衰鬓已先斑。出师一表真名世,千载谁堪伯仲间!”诗人无可奈何,而又是那么不甘心。其三、此词语言直白,表现手法直抒胸臆,记梦抒情。综上可知,此词十有八九出自陆放翁之手。

诗歌的艺术风格

诗歌的艺术风格是诗人的创作个性、人生经历、思想感情与诗人个性化的艺术形式相融合形成的独特的、完整的、稳定的诗歌艺术特征。就如人一样,千人千面,每个人的内在品质与外在的形貌特征相结合形成一个人的特有气质。这种特有气质是地球上50亿人,人人不同。

魏武帝的诗风古朴沉雄,诗歌语言上继承了“汉乐府诗”的朴实无华、不尚藻饰,质朴自然;内容却写时事,抒己情;情感基调,由于他博大的政治格局,胸怀天下的救世情怀,使他的诗歌情感深沉厚重,意境雄浑开阔。因此他的诗风如幽燕老将形貌古朴,骨气沉雄。

他著名的《蒿里行》

关东有义士,兴兵讨群凶。 初期会盟津,乃心在咸阳。 军合力不齐,踌躇而雁行。

势利使人争,嗣还自相戕。 淮南弟称号,刻玺于北方。 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

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 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诗歌真实记录了东汉末年,天下大乱,生灵涂炭,诸侯各怀鬼胎,只顾争权夺利,不顾天下苍生的现状,抒发了诗人的愤慨和心系天下的悲悯。

陶渊明的诗风冲淡自然。日出日落、鸡鸣犬吠、杖犁荷锄、家长里短都自然而然地活在他的笔下。语言,看不出任何雕琢的痕迹,是洗净铅华后的冲淡,甚至冲淡得看不到诗的踪迹,神来之笔的白描与直叙,大巧若拙,无招胜有招。而这正好与他安贫乐道、崇尚自然的人生追求相契合,形成了属于他的精神田园,也属于后世士大夫不得志时的精神避难所。如果对道家思想做出巨大贡献的有三人的话,除了老子和庄子外就是陶渊明了,因为他把道家思想真正实践到了田间地头、日常劳作,甚至是四处乞讨。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不都是诗化的“道”么?他有名的乞讨诗《乞食》

饥来驱我去,不知竟何之。行行至斯里,叩门拙言辞。主人解余意,遗赠岂虚来。

谈谐终日夕,觞至辄倾杯。情欣新知欢,言咏遂赋诗。感子漂母惠,愧我非韩才。

衔戢知何谢,冥报以相贻。

此诗真实地记录了诗人晚年生活窘迫,不得不出门乞食,受人盛情款待,主客饮酒谈谐,诗人作诗回赠的过程。惟妙惟肖地表现了诗人窘迫的生活现状,乞食时的惶遽不安,受到款待后的欣慰感激心态。诗中,诗人未愤世嫉俗,怨天尤人,而是内蕴着诗人的安贫乐道,诗人的安贫乐道恰恰也冲淡了现实的幽愤痛苦。

常见诗人的艺术风格

中国文学史上那些我们耳熟能详的大诗人,都有其成熟的艺术风格。魏武帝古朴沉雄、陈留王华茂傲绝、陶渊明冲淡自然、李太白俊逸豪迈、杜子美沉郁顿挫、王摩诘空灵禅寂、刘禹锡清刚劲键、白居易晓畅平实、韩昌黎雄奇险怪、李长吉奇丽豪矍、李商隐秾丽绵邈、李后主神秀深情、柳三变婉约缠绵、苏东坡豪放旷达、李易安清秀沉郁、辛稼轩典雅悲阔、陆放翁雄壮激越等等。在此不做一一列举。

诗歌的时代、地域、流派、民族艺术风格

除了诗人个人的艺术风格外,“一代又一代之文学”,诗歌也有时代、地域、流派、民族风格。如诗歌的时代艺术风格有建安风骨、正始之音、齐梁淫唱、盛唐气象等等。诗歌的时代艺术风格是那个时代的时代病的艺术外显。就拿齐梁时期的艺术风格来说,齐梁偏安一隅,不但没有危机意识,积极开拓进取,反而沉浸在醉生梦死之中,暂时的安逸使他们眼中只有绮丽华美的服饰,美轮美奂的宫殿,风姿绰约的女人,耳中只有可耻的淫声浪语,表现在诗歌里,就是只注重诗歌和谐的声律,靡丽的辞藻,工整的对仗,内容空洞,软绵绵的,毫无骨气可言。这就是齐梁创造的宫体诗,齐梁宫体诗,诗风绮靡淫滥。

下面我引用闻一多先生在《唐诗杂论·宫体诗自序》中的经典评述作结此文:

它不是一个空白,而是一个污点,就因为他们制造了些有如下面这样的宫体诗:

长筵广未同,上客娇难逼。还杯了不顾,回身正颜色。(高爽《咏酌酒人》)

众中俱不笑,座上莫相撩。(邓鉴《奉和夜听妓声》)。

这里所反映的上客们的态度,便代表他们那整个宫廷内外的气氛。

人人眼角里是淫荡:

上客徒留目,不见正横陈。(鲍泉《敬酬刘长史咏名士悦倾城》)

人人心中怀着鬼胎:

春风别有意,密处也寻香。(李义府《堂词》)

对姬妾娼妓如此,对自己的结发妻亦然(刘孝威《郡县寓见人织率尔赠妇》便是一例)。于是发妻也就成了倡家。徐悱写得出《对房前桃树咏佳期赠内》那样一首诗,他的夫人刘令娴为什么不可以写一首《光宅寺》来赛过他?索性大家都揭开了:

知君亦荡子,贱妾自倡家。(吴均《鼓瑟曲有所思》)

因为也许她明白她自己的秘诀是什么。

自知心所爱,出入仕秦宫。谁言连屈尹,更是莫遨通?(简文帝《艳歌篇》十八韵)

简文帝对此并不诧异,说不定这对他,正是件称心的消息。堕落是没有止境的。从一种变态到另一种变态往往是个极短的距离,所以现在像简文帝《娈童》,吴均《咏少年》,刘孝绰《咏小儿采莲》,刘遵《繁华应令》,以及陆厥《中山王孺子妾歌》一类作品,也不足令人惊奇了。

变态的又一型类是以物代人为求满足的对象。于是绣领,袙腹,履,枕,席,卧具……全有了生命,而成为被玷污者。推而广之,以至灯烛,玉阶,梁尘,也莫不踊跃地助他们集中意念到那个荒唐的焦点,不用说,有机生物如花草莺蝶等更都是可人的同情者。

罗荐已擘鸳鸯被,绮衣复有葡萄带。残红艳粉映帘中,戏蝶流莺聚窗外。(上官仪《八咏应制》)

看看以上的情形,我们真要疑心,那是作诗,还是在一种伪装下的无耻中求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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