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9年,奥斯特罗夫斯基创作了大型喜剧( )「现实主义戏剧作家」

互联网 2023-06-08 09: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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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马家骏

奥斯特罗夫斯基是现实主义的艺术巨匠。他把俄罗斯戏剧提到了很高的艺术水平上。他所表现的技艺特点,是后来剧作家们学习的对象。

奥斯特罗夫斯基善于在平凡的日常生活中的人与人的复杂交错的关系中,塑造典型环境中的典型性格。在奥斯特罗夫斯基多数的剧本中,作者所表现的常是平凡的人物、平凡的事件。这些普通的俄国商人、地主、小市民们,他们生活、思索、饮食起居、互相倾轧、结婚、进行法律诉讼、买卖爱情……。一切按照生活的常规在进行着。奥斯特罗夫斯基以巨大的艺术真实力量,展现着生活的本质。作家的巨大才能就在于他透过人们的日生活发掘出人和人之间社会关系的本质特点,洞察到人物灵魂深处的奥秘。

奥斯特罗夫斯基对戏剧史的巨大页献,首先在于他创造了一种生活的戏剧,他在人物的社会关系中,把握了相互之间微妙的、心灵性格的联系,从而展现出一幅杰出的俄国社会生活的画面,概括出典型的环境,例如剧本《大雷雨》就不是单纯的恋爱故事。在其中作家通过一系列人物之间的关系,告诉给我们俄国宗法制商人家庭的内部生活。这里有卡巴诺娃对她的儿子、媳妇、女儿的独裁专制;有提郭意对侄于财产的掠夺。同时更有卡巴诺娃豢养香客和提郭意对小城中一切人的专横态度。人们就生活在陈腐、守旧、愚昧、迷信和无限度的专制淫威之中。这样,作者就在普通的生活现象中,概括了典型的俄国社会生活环境。

奥斯特罗夫斯基在概括典型环境上,使用大量插曲人物的手法,开拓了广阔的生活面。在当时,曾经有些批评者指责奥斯特罗夫斯基的剧本中有所谓不必要人物的存在,他们认为这破坏了结构的完整,耽延了情节的展开,使剧本艺术性有所减低。其实,这是用陈腐的传统戏剧法则来衡量奥斯特罗夫斯基的剧本,更重要的是他们不理解或者反对现实主义戏剧的新页献。我们认为,在奥斯特罗夫斯基剧本中存在情节之外的插曲人物。正是为了更深刻与广泛地展示社会风习。这些表面看来不必要的人物正是必要的,他们虽然不进入情节,但是正给予了情节和人物性格以一种背景,使人们看出人物活动的必然环境。例如,我们是否可以这样设想:芟除《大雷雨》中不进入情节的人物。那就没有了提郭意、库力金、莎布金、菲克鲁莎、贵妇人等等。于是,《大雷雨》将变成一本爱情故事的俗套,我们所能看到的只是爱情的悲剧,而不是典型的社会生活的广阔展示。而奥斯特罗夫斯基的《大雷雨》所以揭露生活深刻,把握并且体现了社会的本质特点,正在于他通过提郭意与库力金的矛盾,让人们看到俄国宗法制商人如何处处在捍卫着旧的生活原则,而在库力金的形象里,作者又表达了他的启蒙思想,表示出俄国平民对社会生活的作用。再就菲克鲁莎说,这个人物也并非可有可无的。试看她对格拉莎说些什么吧:

大姑娘,人活在世上就不能没有罪过。我告诉你吧,好姑娘,你们普通人,一人只有一个魔鬼缠住,可是我们这些香客,有人被六个魔鬼缠住;因此,我们非战胜他们不可,好姑娘,简直难极了。

因为我们过着非常正直的生活,大姑娘,所以魔鬼就恨我们。好姑娘,我可不爱吵嘴;这样的罪我是不犯的。的确,我有一种罪,可是我自己知道这是什么。我爱吃糖果。不过,这有什么法子呢!因为我身体虚弱,老天爷便送吃的给我。

……亲爱的,我因为身体不好,不能出远门儿;不过,我听到的事情可多着呢。据说,有这样的国家,好姑娘,那儿没有信正教的皇上,而是苏丹管理国家。……咱们有公正的法律,咱们的法律认为对的,他们的法律倒认为不对。在他们的国家里,所有的法官都是腐败的;所以,好姑娘,老百姓把状子递给他们的时候,就这样写道:“你这个腐败的法官,审判我吧!”还有一个地方,那儿的人全长着狗头。

而格拉莎说什么呢?“有这样的国家!世界上真是无奇不有!可是我们坐在这儿,什么也不知道,幸亏还有好人,常常把世界上发生的事情说给你听;要不然,我们就要这样做傻瓜做到死了。”这群人物,这些绝妙的对话把人们拉回到了中世纪。它多么平凡,可是这就是资本主义上升时期的俄国外省社会风貌。卡巴诺娃、格拉莎,连卡杰林娜,都是在这种陈腐气氛中生活着的。精神上的“黑暗王国”产生了卡杰林娜那样的叛逆者。

奥斯特罗夫斯基就是在各种不同的典型环境中刻划他全部剧作中那近千个人物的。作家艺术技巧的特点,在于他善于在人物同环境联系中展示性格。他所刻划的人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精神面貌,自己的哲学,自己的经验与信念。试看:

库力金 先生,我是个清贫的人;您要欺侮我,那容易得很。可是,大人,我要告诉您说“人穷志不穷。”

提郭意 你可别对我大胆放肆!听见没有?

库力全 我并没对您放肆;我所以要跟您谈,就因为;也许有一天,您会想到替咱们这个城市做点儿什么好事。大人,您很有钱,只要你想做件好事的活,那是没有不成的。现在,就拿这件事情来说吧,咱们这儿常会有大雷雨,可是咱们就没有避雷针。

提郭意 (骄傲地)简直是胡来!

库力金 既然经过实验,怎么可以说是胡来呢?

提郭意 你的避雷针是什么做的?

库力金 钢。

提郭意 (愤怒地)那么,还有什么?

库力金 钢钎子。

提郭意 (气得越发厉害)我早就听见是钎子,你这个坏蛋;可是,还有什么?你说来说去老是钎子!哼,还有什么?

库力金 没别的了。

提郭意 照你的意思,雷是什么?啊?喂,你说。

库力金 电。

提郭意 (跺脚)又是电!你真是个强盗!打雷是老天爷处罚我们,好让我们改过;可是,你却要用钎子什么去挡它,真罪过!你是鞑靼人不是?你是鞑靼人吗?喂,你说!你是鞑靼人吗?

绝妙的笔法!生动的个性!提郭意有他对生活、对科学、对金钱、对名望、对造福社会的态度与看法,这些构成其生动的性格。同时,也正是人物的情感思想和对人的关系,衬托出他所生活的环境。而这个环境也是其他人物活动的场所。

奥斯特罗夫斯基忠诚地把现实生活的本质特点放在首要地位,并在环境与性格的相成相辅的辩证关系中,揭示性格、再现生活。

奥斯特罗夫斯基所以能刻划出生动的个性,在于他“能够看到一个人灵魂的深处,能够从一切自外部接受来的畸形事物以及赘疣上,区别出本性来。”“他的才能就在于此,避免去描写一个人的、外部的、事务的关系,而去识别他的本性。深入人的灵魂深处,把握他的感情,——我们认为这就是奥斯特罗夫斯基才能的一个重要而且优质的特点。”①正是如此。例如《肥缺》中的查陀夫曾经对他舅舅和妻子说过多少漂亮话,但是环境决定着这个人物不可能去作出美丽的事情。生活的真实使作者看到,在查陀夫的灵魂里,有着现实决定的本性——必然最后去追求肥缺。至于结尾处表现作者的思想局限让查陀夫再次说出要去正直生活的漂亮话,但作者毕竟没有用动作表表现他的实践来,那么观众会从生活的逻辑、从查陀夫的本性、从查陀夫过去的行径,得出正确的结论来。《大雷雨》中的卡杰林娜的表现,也是这个道理。这个生长在宗教气氛和窒息人的黑暗王国的妇女。不可能是先进战士的形象,所以她有着灵魂深处的痛苦、矛盾,但她有着倔强不屈的本性。虽然她曾拒绝鲍里斯,可是毕竟投入鲍里斯的怀抱;虽然她曾向丈夫与婆母忏悔,可是毕竟没有妥协。如果卡杰林娜是单纯的反抗者,则我们看到的将是另一种形象。而《大雷雨》作者所写的女主人公的性格,却是产生于俄国那个社会中的、具有艺术说服力的性格。尽管人物内心有着其复杂矛盾的特点,但是作者却深深把握住了人物性格的本质特征。塑造了对抗宗法社会的典型。

奥斯特罗夫斯基不是以抽象的恶、善等观念来划分自己的人物。他赋予他的人物以深刻的阶级的、职业的、教养的特点。个性的鲜明性是奥斯特罗夫斯基所写的人物的首要特点。因此有所谓奥斯特罗夫斯基笔下的商人、媒婆、香客、仆人等等。就是写商人,奥斯特罗夫斯基也是深刻把握了人物身上所反映的时代特色和个性特点。《自己人-好算账》中的鲍尔肖夫和《贫非罪》中的托尔左夫是四五十年代的宗法制商人,而《来得容易去得快》中的瓦西里柯夫则是资本主义上升时期的实业家。前者守旧,专横,后者却通过金钱发挥自己的“威力”。提郭意和卡巴尼哈则是农奴制崩溃时期边远小城镇的商人。人物个性是各不相同的。

奥斯特罗夫斯基善于对人物的心理作巧妙的描写。这种描写的方法很多,有时借助人物的独白来达到。由于作者经常把人物放在感情激动的时刻里,因此这种独白,使人看起并不生硬,并不与生活的确实相违背。在具有美好心灵的人物的独白中,经常洋溢着浓郁的抒情诗意和深邃的哲理意味。卡杰林娜遭受到婆婆的折磨,剩下她独自一人时,感情的激动化作了深远的沉思:

唉,现在我们家里冷清起来了。哦!多寂寞啊!……我要是在小时候死了多好,那么我可以从天上望到地下,因一些事情而感到欢乐。要不然,我可以无影无踪地飞到我所想的地方去。我可以飞到田野里,像蝴蝶似的顺着轻风从矢车菊飞到矢车菊上。

当接过瓦尔瓦拉递给她后门幽会的钥匙,她处于错综复杂的内心矛盾之中,独自一人对着钥匙:

完了!完了!扔掉它,把它远远扔到河里去,永远找不着它!它象一块炭火似地烧手!(想了一想)我们女人就是这样毁的,谁又高兴过奴隶生活呢!

……奴隶生活可苦呀,哦,多苦呀!有谁会不因此而哭的呢!……我活着,受苦,没有出头的日子。我知道,我绝没有出头的日子。我越过下去越糟。可是,现在,这个罪过又要落到我身上来了。

当卡杰林娜弃绝婆母、丈夫、封建伦理,但是又找不见鲍里斯和自由爱情、心灵的痛苦爆发为独自的倾吐:

夜晚、夜晚我多难受啊!大家都去睡,我也去睡;大家都很好,可是我却好象走进坟墓里去一样。在黑暗中真是可怕呀,好象他们在埋葬谁似的;只是那样的轻微,差不多就听不见,远远地,远远地离开我……我是多么高兴看见光明呵!

走上了绝境的卡杰林娜面对着生死的抉择:或者回家去承受人家的奚落、侮辱;或者坚决地以生命抗议那个万恶的社会。生命的火花爆发成强烈的诗:

回家去吗?不,我回家去就跟进入坟墓去一样。

对啦,回家,要不然,就进坟墓,坟墓!……一棵树下面的小坟!多愉快……阳光温暖它,雨点淋湿它……春天在它上面长满青草——嫩嫩的青草……鸟儿会飞到树上去;……野花会开出黄的、红的、蓝的……各式各样的花朵。……我憎恨那些人,我憎恨那所房子,我憎恨那些墙壁!我决不到那儿去!不,不,我决不去……哦,天已经黑了!他们又在什么地方唱起歌来了!他们唱什么歌?我不明白……要是他们抓住了我,那他们就会把我拖回家去。哦,赶快,(她走到河边,大声地叫道)我的朋友:我的欢乐!再见!

以上征引说明着理想的境界、遐思的奔驰如何超越出现实处境;精神丰富到已经不顾当前的事件而扩大到追求与向往的对象上去了。于是在我们面前展开了人物内心的世界透过抒情独白窥见人物心灵的奥秘。

奥斯特罗夫斯基的剧本中所展示的冲突,具有鲜明的倾向性。他以社会风习、政治矛盾,作为他的冲突与情节的基础。所以奥斯特罗夫斯基的剧本常常描写对立的集团。杜勃罗留波夫说:“奥斯特罗夫斯基剧本的基调——就是社会关系底不自然,这种不自然是由于一种人专横顽固,另一种人毫无权利的结果而产生的。艺术家的感觉,由于愤慨于这种事物的秩序,就在它那错综复杂的变态中去搜索它。并且当着社会的面前把它暴露出来,这种社会就是在存于这种秩序之中的”。②奥斯特罗夫斯基剧本的情节就是在维护社会秩序和对抗这种秩序的基本矛盾基础上建筑起来的。因此,在他剧本中开展情节的同时,经常有些不进入情节但和当事人有着某种联系的生活现象和不同思想状况的人物出现。而这些出现的事总是从侧面促进着或者映衬着情节的开展;这些人也总是分成两个对立的集团,分属不同的阵营。在《大雷雨》中这点较为清楚:作者描写卡杰林娜的爱情与对抗婆母压迫这一情节同时,又组织进来提郭意与库力金的冲突。就连菲克鲁莎的出现也不是没有作用和没有立场的。正因为如此,奥斯特罗夫斯基剧本的交代环节就特别重要。它经常铺陈得很宽,然后才进入开端。《大雷雨》的开头就先写了库得略西与库力金的对话,写了提郭意骂侄子,然后才是卡巴诺娃送儿子远行。表面看来,这些描写似乎无关,而实际分析,原来作者不是为故事而故事,而是在深刻的社会矛盾基础上开展情节,从而表现人物、显示思想主题。

在上述的集团矛盾中,奥斯特罗夫斯基写人物时,常是双重的表现。一是对立集团中不同人的对抗(提郭意对侄子与库力金;卡杰林娜对婆母与宗法传统),再一个是同一集团中不同人的对比(奇虹之软弱、瓦尔瓦拉之狡诈、卡杰林娜之反抗)。卡杰林娜正是在对抗封建礼教又比周围其他受迫害者高超的情况下,被刻划出来的。

如果专横顽固的反动分子还没遇到正面的社会对抗,如果作者还不是着意描写那些有着巨大精神力量的人被旧世界吞噬,那么,奥斯特罗夫斯基则运用喜剧来嘲笑恶势力。奥斯特罗夫斯基喜剧性底基础,是在描写专横顽固对于家庭与社会生活的狂妄影响。卡巴诺娃是预感到比“时间渐渐缩短了”还更糟的事存在的旧势力代表者。但是她并不以为她本身的荒谬、丑恶是衰老无力的,却偏偏去影响别人,甚至狂妄的影响别人。用外在的威严粉饰内在的孱弱,使她陷入可笑的境地。试着她怎样教训媳妇吧: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为什么你要搂着他的脖子!你又不是跟情人告别。他是你的丈夫——你的主人!你难道不懂规矩吗?跪在他跟前!

你老夸口,说你爱丈夫;现在,我才看出你是怎样爱他的了。任何一个贤惠的妻子,跟丈夫分别,都会躺在台阶上大哭个把钟头。……这并不是难事。你要是爱他的话,那你就该把这一套学会。就说你不在行通吧,那你就假哭一通好了;无论如何,这才象个样子;这样看起来,你不过是嘴里说爱他罢了。我要去祷告上帝了,别打扰我。

奥斯特罗夫斯基的讽刺艺术,不用表面的夸张、故意地作弄、插入的噱头,而是对性格本质和生活真实的如实揭露,他善于揭去自炫为美的丑恶事物的外衣,使之在社会面前原形毕露,从而批判那个旧世界。

在悲剧中插入喜剧因素,在生活戏剧中放进哲理与抒情而达到完整统一,是奥斯特罗夫斯基才能的又一特点。其所以能如此,在于他能使局部服从整体从对立因素中发掘其内在联系。只有对不同思想性格的人物做出正确的判断,才能做到这一点。

奥斯特罗夫斯基是语言艺术家。他善于通过对白来反映人物经历、勾勒自然环境、反映风尚细节。更重要的是“每个剧中人物用自己的语言和行动来表现自己的特征”③。人物语言的个性化是奥斯特罗夫斯基剧本的一大特色,例如《大雷雨》中卡巴诺娃充满伪善情调的“家训式”格言、提郭意粗暴的骂人话,都准确表现了各自的个性特征与阶级特征。再如《自己人-好算账》的媒婆乌斯契妮亚·纳乌莫芙娜,她一登场就是:“哟,哟,哟!我的好太太小姐,你们的楼梯干什么要这样陡呢:爬呀,爬呀,好容易才爬上来。”当“小姐”欢迎她时,她却说:“别忙,还有比你年纪大的人呢。我得先跟你妈谈。(互相亲吻)阿格拉费娜·康德拉特叶芙娜,你好呀。宝贝儿,你起床好呀,昨儿晚上好呀,身体好呀?”当“太太”一请喝茶,则说:“我喝了,喝过了,宝贝儿,我要是没喝,就叫我当场死在这儿”当说起媒来:“是个出身高贵的了不起的人;这种贵族,就是你做梦也梦不见的。……而且他有的是农民,脖子上还挂着金章;提到聪明,那简直是个金财神。……他连自己的金子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好。”这是生动的媒婆的语言,简短的话揭示出人物的个性来,至于奥斯特罗夫斯基笔下的商人则充满了买卖人的格言。

《大雷雨》中卡杰林娜的语言是纯粹的俄罗斯人民语言,有很多不能翻译出来的成语,她的语言流露出热情、正直、深沉的调子。同时很形象。这在于拥有大量词汇和民间歌曲的语汇,如像:“狂风啊,你把我的忧愁和相思带给他去吧”等等。另一方面,圣诗和圣徒文学中的词语也很多。这表明她的教养。卡杰林娜说话时流畅、自然、音调婉转,在她语言中反映了她的精神状态。

奥斯特罗夫斯基的剧本,很讲究标题的艺术。从其名称中,既概括了剧本内容,又表现了作者的态度。有些标题很是精辟。前者如象《穷新娘》、《贫非罪》、《养女》、《没有陪嫁的女人》;后者如象《非己之长勿充内行》、《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人喝酒自己醉》、《切勿随心所欲》等等。

在登场人物的名字上,作家也常用以概括人物性格实质,表现自己对压迫者的否定态度,如柯尔舒诺夫(鸢)、普查托夫(粗肚皮的)、提郭意(野蛮)、卡巴诺娃(野猪)、别尔库托夫(大鹫),赫留科夫(猪鼻嘴)柳托夫(残如虎豹之人)、鲍尔肖夫(大家伙)等等。另一些名字具有诙谐的性质,以揭露商人和小市民的品质,如象拉兹柳立雅也夫(舒服自在)、涅多诺斯科夫(早生儿)、希洛赫沃斯托夫(长尾凫)、库库什金娜(剪秋罗)、涅多别金(半生半熟)等等。

①《杜勃罗留波夫选集》中译本第一卷第175页。

② 《杜勃罗留波夫选集》中文版第一卷第251页。

③ 《高尔基文选论文选》中译本,第243页。

(注:本文作者已经授权本头条)

马家骏 河北清苑人,1929年10月5日生,现为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中国电影家协会会员、陕西省外国文学学会名誉会长(原会长)、中国外国文学学会原理事、中国俄罗斯文学研究会原理事、陕西省高等学校戏曲研究会原会长、陕西诗词学会原顾问、陕西省社会科学学会联合会原常务理事、陕西省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先进个人、陕西省教书育人先进教师等,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

独著有《十九世纪俄罗斯文学》、《美学史的新阶段》、《诗歌探艺》、《世界文学探究》等12种;与女儿马晓翙二人合著《世界文学真髓》、《西洋戏剧史》等4种;主编有《世界文学史》(3卷)、《高尔基创作研究》等9种;编辑有《欧美现代派文学30讲》等4种;参编合著有《马列文论百题》、《文化学研究方法》、《东方文学50讲》、《二十世纪西方文学》等40多种。

名列《中国作家大辞典》、《中华诗人大辞典》、《中国社会科学学者大辞典》、剑桥《国际传记辞典》(英文第27版)、俄罗斯科学院世界文学研究所《国外俄罗斯学专家名录》(俄文版)、《陕西百年文艺经典》等40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