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马王堆汉墓帛画艺术特点「长沙马王堆汉墓帛书」

互联网 2023-03-23 21:4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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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初期长沙马王堆汉墓竹帛书法艺术经典书法作品赏析

琴棋书画,古代被称作文房四艺,是文人墨客颇为称许的娱乐活动,笔者认为,抚琴、弈棋、写字、作画,或者只是听琴、观棋、赏字、阅画,领会诗情画意,能赏心悦目,陶冶情操,有益于健康和长寿。东汉时期出现的那些生活用品、山川河流,真实地反映了当时人们的生活方式和科技水平,结合字画年代背景的记载,赏字更是别有一番趣味。

——题记

汉代从公元前二零六年到公元二二零年的四百二十六年间,是汉字书法发展史上关键性的一代。汉代分为西汉和东汉,共四百余年,书法由隶篆变隶分,由隶分变为章草、真书、行书,至汉末,中国汉字书体已基本齐备。因此,两汉是书法史上继往开来,由不断变革而趋于定型的关键时期。隶书是汉代普遍使用的书体。汉代隶书又称分书或八分,笔法不但日臻纯熟,而且书体风格多样。刘勰《文心雕龙·碑》说:“自后汉以来,碑碣云起。”

因此,东汉隶书进入了形体娴熟,流派纷呈的阶段,如今所留下的百余种汉碑中,表现出琳琅满目,辉煌竞秀的风貌。在隶书成熟的同时,又出现了破体的隶变,发展而成为章草,行书,真书也已萌芽。书法艺术的不断变化发展,为以后晋代流畅的行草及笔势飞动的狂草开辟了道路。另外,金文、小篆因为实用面越来越小而渐趋衰微,但在两汉玺印、瓦当和嘉量上还使用,并使篆书别开生面。康有为曾说:“秦汉瓦当文,皆廉劲方折,体亦稍扁,学者得其笔意,亦足成家。”

帛书或称之为缯书、素书,是中国古代书籍的一种特殊形式。它常与简牍并列称为竹帛。《墨子·明鬼篇》:“古者圣王,必以鬼神为其务,又恐后世子孙不能知也,故书之竹帛,传遗后世子孙。”在这段有名的文字中,竹帛并不是一种古代书籍的名称,而是一种记录文字的载体。竹乃竹简、简牍之省称。帛乃缣帛,即古代丝织品的总称。所谓“书之竹帛”,也就是用文字在简牍和简帛上记录下来的意思。

下面我们一起欣赏汉代马王汉墓简牍书法作品

马王堆汉墓位于湖南省长沙市芙蓉区东部五里牌,于1972年至1974年发掘,共有三座西汉初期古墓。其中二号墓是汉初长沙国丞相、第一代轪侯利苍,一号墓是利苍妻,三号墓是利苍之子。墓葬共计出土包括一具保存完好的女尸、棺椁、丝织品、帛书、帛画、漆器、中草药等在内的文物3000余件,是新中国成立后最为重要的考古发现。马王堆汉墓的发现,为研究汉代初期埋葬制度、手工业和科技的发展及长沙国的历史、文化和社会生活等方面提供了重要资料。

1972-1974年发掘的长沙马王堆汉墓,是西汉长沙国丞相、轪侯利苍一家三口的墓葬,共出土了三千多件珍贵文物,是20世纪世界最重大的考古发现之一。保存完好的墓葬结构及丰富的随葬品,是汉代生活方式、丧葬观念的完整呈现。

马王汉墓简牍书法《三号墓木牌》赏析

马王汉墓简牍书法《三号墓木牌》马王堆汉墓帛书共计50多种,10多万字,字体大致可分为篆隶、古隶、汉隶三种,特点是用笔沉着、遒健,给人以含蕴、圆厚之感。章法独具特色,既不同于简书,也不同于石刻,纵有行、横无格,长度非常自由,有强烈的跳跃节奏感,总体反映了由篆至隶的隶变阶段的文字特征。

马王汉墓简帛书法《篆隶五十二病方》赏析

马王汉墓简帛书法《篆隶五十二病方》(局部)。1973年,位于湖南省长沙市芙蓉区东部五里牌的马王堆三号汉墓中发现大批西汉帛书。这批帛书不仅数量多达10多万字,50余种文献,且在形制上第一次向世人形象地展示了古代文献类帛书的原始面目。

马王汉墓简帛书法《古隶一战国纵横家书》赏析

马王汉墓简帛书法《古隶一战国纵横家书》局部。马王堆汉墓的发现,为研究汉代初期埋葬制度、手工业和科技的发展及长沙国的历史、文化和社会生活等方面提供了重要资料。同时,文字的记录也为书法研究提供了最新的材料。

马王汉墓简帛书法《古隶二五行》赏析

马王汉墓简帛书法《古隶二五行》局部。马王堆汉墓简牍帛书分别用篆隶、汉隶和界篆、隶之间的古隶写成,其中相当一部分是经历秦始皇“焚书坑儒”后尚存、已堙没两千馀年的古佚书,也有一部分为现存古籍的不同版本,这为中国传统文献学科研究提供了十分丰富的实物及文献资料,无疑是中国考古史上一次空前的重大发现。

马王汉墓简帛书法《汉隶一经法》赏析

马王汉墓简帛书法《汉隶一经法》局部。

马王汉墓简帛书法《汉隶二相马经》赏析

马王汉墓简帛书法《汉隶二相马经》局部。

马王汉墓文物《国家一级文物素纱禅衣》赏析

马王汉墓文物《国家一级文物素纱禅衣》这件身长1.28米、通袖长1.9米的素纱面料成衣,仅重49克,真正是“薄如蝉翼”,上海、北京的几家纺织厂都无法复制这样的工艺。

马王汉墓文物《九子漆奁》赏析

马王古墓文物《九子漆奁》1971年12月底的一天,长沙366医院挖防空洞的民工发现,原来的红色网格土忽然变成另一种非常疏松的土壤,拔钢筋时带出一股气体,与点烟的火柴相遇,居然着了……由此,马王堆三座汉墓赫然展露在世人面前。很多人依稀记得千年不腐的女尸引起的轰动——那是世界上最早真正以人工墓葬保护下来的软体古尸,此外还有色泽饱满鲜艳的漆器、工艺高超的丝织品。

马王汉墓文物简(一)《汉竹木简隶书》赏析

马王堆汉墓简(一)《汉竹木简隶书》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大批帛书和竹简,在反映汉初文字的隶变情况方面最具代表性。这些简的简幅较宽,书写时便于发挥书法特性。

这组简,从笔画上看,书写者颇能随心所欲地将刚柔不同的笔画揉合在一起。结构上,其中宫紧凑,四周舒展,左右避让,上下呼应,顾盼有情。特别是其波挑披拂之处,极尽波磔俯仲之能事,有一种变化奇丽的特殊意蕴。再从整体布局上看,其一简之内的黑白布局随意自然,疏朗有致,毫无匠气而显得神彩飞扬。

马王汉墓文物简(二)《汉竹木简隶书》赏析

马王堆汉墓简(二)《汉竹木简隶书》七十年代,长沙马王堆汉墓相继出土了十多万字的手抄墨迹竹简和帛书。这些珍贵的手迹正产生于这个时代,它真实地再现了篆隶蜕变的过程。其书体有的用笔草率急就,自由奔放,有的则规整秀丽,形意翩翩,尽显汉隶初创之美,而无后世雕琢之嫌。

马王堆汉墓纹身图《巴泽雷克2号冢男性纹身和阿克-阿拉哈Ⅲ1号冢女性纹身》赏析

马王堆汉墓纹身图《巴泽雷克2号冢男性纹身和阿克-阿拉哈Ⅲ1号冢女性纹身》一号墓四重髹漆套棺上描绘的丰富图像一经发现就引起学界的极大关注。作为早期中国墓葬绘画的重要实物遗存,如何解读、阐释其形象和意义是一个充满困难而又无法回避的问题。一部分原因在于问题的复杂和资料的缺乏,更多的也因为前辈学者的出色研究,后来很难再有突破,相关讨论一直断断续续,并且很久之前就停止了。

马王汉墓《装饰多角神兽的铜牌饰等(单体)》赏析

马王汉墓《装饰多角神兽的铜牌饰等(单体)》第二重(从外向内)黑地彩绘棺上细碎的图像由于形象丰富、辨识困难获得了学界较多的关注。

马王堆1号墓《朱漆彩绘棺侧面的鹿图》赏析

马王堆1号墓《朱漆彩绘棺侧面的鹿》第三重棺左侧描绘的是以山为中心、两条相对的龙为骨架穿连起来的宏大画面。龙蜿蜒卷曲的身体中间穿插了四个形象。从右到左,报告中将它们分别称为“仙人”“朱雀”“虎”和“伏鹿”,并进一步指出,“上述彩绘花纹中的龙、虎、朱雀和鹿,都是我国古代所谓的‘瑞兽’,被列入‘四神’或‘四灵’”。

马王堆1号墓《朱漆彩绘棺上的神兽》赏析

马王堆1号墓《朱漆彩绘棺上的神兽》问题是最左侧的“鹿”,并非“四神”(苍龙、白虎、朱雀、玄武)或“四灵”(麟、凤、龟、龙)之一。报告于是做了一个较为曲折的解释,即“四灵中被用来代表中央土地麟(亦作‘麐’),实际是鹿的一种。”

马王堆1号墓《朱漆彩绘棺一侧》赏析

马王堆1号墓《朱漆彩绘棺一侧》之所以与常见“四神”“四灵”不同,大概“在于取其‘祥瑞’,而不是为了表示四方的缘故。”后来的学者有的称之为“神鹿”,有的则直接说成“麒麟”,并将它看作“灵瑞图像”的一种。

北山头1号墓出土《漆盒线描图》赏析

北山头1号墓出土《漆盒线描图》然而,稍加分析就能知道这一解释站不住脚。第一,头挡部分绘有山侧两鹿腾跃(贺文也称“麒麟”),可能影响了人们对左侧面图像的判断,但两者之间的区别是十分明显的,从姿态、花纹到头上的角都完全不同,不能混为一谈。

内蒙古鄂尔多斯西沟畔出土的《金饰片》赏析

内蒙古鄂尔多斯西沟畔出土的《金饰片》第二,麟一角的特点与原报告中称“双角粗壮”的说法互相矛盾,而“角”究竟系何形态对其“身份”的识别非常重要,这点后面我们会详细讨论。第三,在画面上龙与其他三种动物不处在同一层次,不能并列解释。因此,它既不是鹿,也不是麟,更不能生搬硬套“四神”或“四灵”的概念。

北山头1号墓出土的《漆盒》赏析

北山头1号墓出土的《漆盒》如果仔细观察这个所谓的“鹿”或“麟”,就会发现其形态上的最大特点就是后肢翻转。这个特殊姿态是重新判断的关键证据……呜呼,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至今已有几十年,但是仍然有这么多的未解之谜,或许最终的破解还是需要采用更加科学的方法。

装饰多角神兽的《铜牌饰》(成对)赏析

装饰多角神兽的《铜牌饰》(成对)

马王汉墓《长沙丞相铜印》赏析

马王汉墓《长沙丞相铜印》利苍墓出土。墓主官印。鎏金,龟纽,印面雕刻阴文篆书“长沙丞相”。据《史记》记载,汉初诸侯国的丞相印是黄金制作,此为鎏金铜印,显然不是原印。“长沙”系汉初长沙国的省称,诸侯国丞相在政府机构中地位仅次于诸侯王,不但统率小朝廷里的文武官员,而且控制王国军队,实为王国的最高行政长官。

马王汉墓帛画《车马仪仗图》赏析

马王汉墓帛画《车马仪仗图》利豨墓出土。棺室西壁悬挂的帛画。全画为横式构图,依据内容不同分为四个阵列:左上方绘两排侍卫,簇拥着最上面头带长冠、腰佩长剑、身材高大的墓主缓缓前行;左下方绘方阵和击鼓鸣钟场面;右上方是整齐的车阵;右下方是14列骑兵。帛画上所有人物、车骑都面向墓主,似在举行一次盛大仪式,应为军队祭祀或检阅之类的大型活动。该帛画是目前所见中国最早的写实性绘画之一。

马王汉墓《云龙纹漆屏风》赏析

马王汉墓《云龙纹漆屏风》辛追墓出土,室内陈设用具。

马王汉墓《帛书五星占》赏析

马王汉墓《帛书五星占》利豨墓出土。世界上现存最早的天文学著作,由占文和行度表两部分组成:占文利用星象预测人间吉凶,行度表记载了秦始皇元年(前246年)至汉文帝三年(前177年)70年间金、木、土星运行的位置,测得的金星会合周期为584.4日,比今测值583.92 日只多0.48日;土星的会合周期为377日,比今测值只小1.09日;土星的恒星周期为30年,比今测值29.46年大0.54年。这些资料反映了当时我国天文学已取得极高成就。

马王汉墓《帛书天文气象杂占》赏析

马王汉墓《帛书天文气象杂占》利豨墓出土。该帛书以朱墨两色绘有云、气、恒星、彗星等各种天象图像约250幅,并附有简短文字说明,是一种利用天象来占验战争胜败的图书。此书中科学价值最高的是31幅彗星图,每颗彗星都标有名称,有彗头和彗尾,除最后一颗外,都是头朝下,尾朝上,符合彗尾总是背离太阳的科学规律,并已经注意到了彗尾的形态差异。这足以说明二千多年前我国观测彗星已取得了惊人成就,这是目前世界上现存最早的彗星图谱。

马王汉墓《长沙国南部地形图》赏析

马王汉墓《长沙国南部地形图》利豨墓出土。迄今为止发现最早、编制最准确的军事地图。图中方位上南下北,与今地图相反。主区包括长沙国南部八县,即今湘江上游第一大支流潇水流域、南岭、九嶷山及其附近地区,图中水系与现代地图大体相同;邻区为南越王赵佗的辖地,约相当于今天的广东大部分和广西小部分地区。地图对所绘内容的分类分级、符号设计、主区详邻区略等较为科学的制图原则,至今仍在沿用。

马王汉墓《帛书足臂十一脉灸经》赏析

马王汉墓《帛书足臂十一脉灸经》利豨墓出土。系统介绍了人体六条足脉、五条臂脉的名称、循行路径、生理病理特点及如何用灸法来治疗。11脉循行方向全是向心的,治疗全是灸法,无穴位名称和针治记载。与成书于战国时期的《黄帝内经》之《灵枢•经脉篇》极为相近,但比其更简略。是目前所见最早的经络学著作。

马王汉墓《帛书五十二病方》赏析

马王汉墓《帛书五十二病方》利豨墓出土。迄今所见最早、最完整的古医方专着。一万余字,记载治疗52种疾病的方剂和疗法,共用古医方280个、药名254种,疗法以药疗为主,也有炙法、砭石及外科手术割治等。此页有外科手术割痔疮的记载。

马王汉墓《帛画导引图》赏析

马王汉墓《帛画导引图》利豨墓出土。现存最早的彩绘气功导引操练图。帛上共有44个人物做健身运动的姿态。所绘人物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姿态动作各异,或坐,或站,或徒手导引,或持器械发功。31处有文字说明,各标注名称及功用。其内容包括保健功和医疗功两类。

马王汉墓《帛书周易•六十四卦》赏析

马王汉墓《帛书周易•六十四卦》利豨墓出土。约5000字。每卦开头均绘有卦图,与传世本对比,主要是卦序、卦辞、卦名和爻(yáo )辞有所差异,是《周易》最古的抄本之一。对校勘订正通行本《周易》、研究《周易》和中国古代哲学思想具有极重要的价值。

马王汉墓《帛书老子乙本》赏析

马王汉墓《帛书老子》乙本。利豨墓出土。马王堆帛书《老子》有两个版本,甲本用古隶抄写,文中不避汉高祖刘邦讳,其抄写年代当在汉高祖卒年之前;帛书《老子》乙本为早期隶书,书中避刘邦讳,而不避惠帝刘盈讳,故抄写年代应在惠帝或吕后时期。帛书《老子》均为“德经”在前,“道经”在后,有助于认识《老子》在汉初的真实面目,不仅对校勘传世诸本《老子》具有重要价值,而且为进一步研究《老子》思想提供了最早的、也是最可靠的根据。

马王汉墓《纪年木牍》赏析

马王汉墓《纪年木牍》三号墓出土。长方形薄木板,纵向从右至左墨书秦隶风格文字:“十二年,二月乙巳朔戊辰,家丞奋移主藏(葬)郎中,移藏(葬)物一编,书到先质,具奏主藏(葬)君”。经考证,“十二年二月乙巳朔戊辰”是汉文帝十二年(前168年)二月二十四日,木牍记载了马王堆3号墓下葬的确切时间,是推断3号墓年代的主要依据。

长沙马王堆汉墓描绘了一幅轪侯家人生前的生活画卷,逝后严格按仪轨下葬并带走死后世界生活所需,折射出汉初人们对生命的珍惜以及多维宇宙观,从横切面展示当时的中国所达到的高度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以及在世界文明史上的科技成就及重大贡献。